“老秦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请我吃个饭，还到自助餐，还叫我自己选，看来，这里面的弯弯绕可没那么简单，我也得小心应对了，不能叫他看轻了我。”
向羽知道秦天是真正的战机飞行员，也就是自己将来要成为的那种人，所以，对于秦天如何看待自己，还是相当看重的。再说，别看向羽的年纪小，但书却读得多，他知道三国时期的诸葛亮有一种考察将领能否胜任的方法就是把这个将领给灌醉了，然后听其言、述其志、观其行、察其品。
很多人平时挺清醒，但是一到喝多了，就开始五迷三道，信口胡言，就成了典型的不堪大用之徒了。
“看来，老秦这也是在考验我啊！”
“没啥！几样小菜信手选来！”
向羽来到了琳琅满目的自助餐食材展示台前经过谨慎选择，在餐盘里挑选了如下食物：炝菠菜、炒胡萝卜、干煸猪肝、还有一个煎鸡蛋，一节煮玉米。
当向羽将这几样菜加玉米端上桌的时候，秦天的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这种细致入微的变化，就连坐在秦天身边的李楠都感受不到，但却被向羽锐利的眼神极为敏感的观察到了。
秦天那是赞许的目光！
要是普通的贫寒子弟，遇到了这种可以免费吃自助餐的好事，不得大鱼大肉甩开腮帮子可劲开造。
但向羽选的这几样看起来都很素，却都大有讲究。
“说说为什么选择这几样食物啊？”秦天面带微笑地问道。
“原因很简单，这些食物虽然看起来都不是很起眼，但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对眼睛好！”
“嗯！嗯！很好。”
这个回答让秦天很满意。
难得的不是天才，天才其实也很常见，难得的是懂得自律的天才！向羽还没有当上飞行员，就有强烈的保护眼睛、保护视力的意识，这一点让秦天很是赞赏。
当然秦天并不知道向羽那段曾经因为近视闪光，吃够了视力不好亏的那段痛苦往昔。所以，现在向羽对于保护视力格外的注重。
“那你现在的视力怎么样啊？”秦天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远远超越正常人。”
“哦？那么强？”
秦天看似不经意地与向羽对视了一眼，只觉得这向羽的瞳孔确实是有些古怪，不仅仅是泛着淡淡的金色，而且在他的瞳孔表面仿佛镀上了一层油，使得他的眼睛看上去特别的灵动，也有一种诡异的锐利。
“来！那你看看这个单间对面那个小区楼房的墙壁上写的是什么字啊？”
秦天身为资深飞行员兼自己所在部队的队长，也算是阅兵无数，但还从未见到像向羽这么古怪的眼睛。而对于自己眼睛的来历，向羽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讲的，因为他也听说，空军招飞的体检特别严厉。近视眼就算是做过激光矫治，再来报名都不会收，更何况自己这种杀鹰夺眼的“特殊”情况，所以，他决定把自己这鹰眼和鹰一般身手的来历全部隐瞒起来。除了那个深山的老猎手林虎知道之外，再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因此他更不会向秦天透露鹰眼来历，只是给他秀秀眼神。
东北的晚秋天黑的早，外面已是黑乎乎一片了。
其实，秦天的视力自然也要比常人优越，左眼5.2，右眼5.3，但即便就算是他，单凭肉眼此刻也看不见对面居民楼小区墙壁上写的是什么字，因为那字都隐藏在楼房墙壁的暗影里，笔画都还挺细，后已经完全被黑暗吞没了。
秦天之所以知道那墙壁上有字，是他来的时候，借着那时的天光看到的。现在他其实也看不到那几个字了。他让向羽来辨认那墙壁上的几个字是什么字，也是成心想要难为一下这个少年，杀一杀他的傲气。
虽然，向羽在食物选择上无一失误，但毕竟他本人还不是一个飞行员呢，甚至连一个飞行菜鸟都不是，何来远超常人的飞行自信呢？
“哗啦啦！”就像是老天都要考验向羽一样，正当此时，又突然天降急雨，黑稠的天色再加上浓密的雨幕，普通人的视线也就在几米以内，要想看清楚对面数十米远的楼房墙壁上写的什么字，真的是极度困难。
向羽凝神向那个墙壁一看，双眼如同猫头鹰的眼睛一样极速的扩大再收缩，随即就露出了小孩儿一样天真的笑容。
“姐夫，真的要说吗！？这些字有点不雅啊！”
向羽乐了。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字？”
“往---此----处-----倒----垃---圾---者，死全家！”
“你看到了什么字？再说一遍？”秦天的面色更黑了，看不到他的心理活动，但很显然，他没有预料到向羽真的能看清楚哪些字。
“往此处倒垃圾者死全家啊！那些都是用煤炭在墙壁上划的字！这书法写的可是太不咋地了，就这么几个字还写得歪歪扭扭的，一看写字的人就没啥文化。”向羽把自己所见又描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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