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顾枭寒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绕进了另一条主道，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是魏医生让你来问我的吧？”
“嗯，他也许是觉得，你把心底的事出来会轻松一些吧。”白安点点头。
“嗯，有心了。”顾枭寒对魏修杰的做法不置可否，也不评判他这样的方法是否有效。
“那你，有轻松一些吗？”白安心地问，带着些期待。
虽然很不该，但她仍旧期待，她真的可以帮到顾枭寒，能让他心底的伤口稍微愈合一点点。
顾枭寒停车，等红灯，看着白安。
霓虹斑斓，在她眼中，千般颜色，尽是绚烂。
笑意渐渐染上顾枭寒的唇畔和眼底，他看着白安澄澈如琉璃，可容万千色彩的眼睛，：“当然。”
“那就好了，希望你少晕倒几次，很吓饶好吗，大总裁？”白安开着玩笑，伸了个懒腰，双手垫在脑后，张开着双臂看着前面的红绿灯。
这个红灯好像格外长。
顾枭寒也看着前面，其实没轻松多少，他能出来的，都不叫事儿，不出来的，才是苦。
但他不想让白安失望。
就跟白安一样，她能对顾枭寒出她的双亲死于车祸，却不出为什么死于车祸，不出她的双亲是谁，不出那个“后来”。
不出口的，都是真相。“对了。”顾枭寒突然提到：“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