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祗园的回答很平静，只是她微微扬起的嘴角预示着她的内心是非常高兴的。
卡伦对祗园的反应有些无奈，她总是这样，对自己忽远忽近的。
“卡伦，她是妈妈吗？”
乌塔用手指戳了戳卡伦的胸膛，好奇的问道。
她知道自己是被卡伦从海贼手中救下来的，她也知道和卡伦救下她的还有一个女人。
“什么？妈妈？”
乌塔的声音不算大，但在场的所有海军基本都会见闻色，所以他们全都听见了。
不仅听见了乌塔的询问，他们似乎还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原来他们的女神早就有了孩子。
要说反应最大的还是加计，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而且，也顾不得肚子的疼痛了。
“什么！”
加计一脸不可置信，他指着祗园和卡伦，然后又看向乌塔，乌塔对他眨眨眼睛，一脸无辜。
“这是你们的孩子？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卡伦和祗园都没有说话。
加计绝望了，他伸出去的手指开始颤抖。
“祗园，这是假的吧？”
他的语气带着祈求和落寞。
祗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见祗园不理他，他把目光放在卡伦身上，喉咙滚动一下，语气沙哑：
“卡伦，你说句话啊！”
卡伦看到加计这样有些不忍，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否认道：
“ 不...”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这个时候，祗园突然出声打断了卡伦，也浇灭了加计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乌塔是我的女儿。”
祗园微微抬头，目光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加计的脸上写满了失落，仿佛被猛击了一拳，他神情恍惚地低下了头，然后缓缓坐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不！祗园！”
“这不是真的！”
“这是事实！”祗园冷静地回答，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
转而把目光放在乌塔身上，她的眼神带着宠溺，语气柔和：“小乌塔长大了呀。”
“妈妈果然很漂亮呢，和卡伦说的一样。”
乌塔奶声奶气的说道。
祗园的脸颊一红，瞥了一眼卡伦，笑呵呵说道：“真的吗，卡伦真的这样说过。”
“真哒。”乌塔认认真真的点点头。
卡伦老脸一红，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
“哈哈，乌塔真乖。”
祗园捏了捏乌塔的脸蛋，两个人毫不顾忌其他人的视线，开始聊了起来。
周围的海军军官们面面相觑，内心的震撼难以言表。
其中一个军官走到加计面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加计像一个孩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呜咽起来。
扶他起来的军官面容僵硬，想要伸手把他推开，但又于心不忍，于是招揽一群人，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祗园察觉聚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她看向卡伦，板着脸质问道：
“亏你还知道回来。”
“走吧，这么多年不见，记得喂饱我。”
加计一个踉跄，猛的推开搀扶他的海军军官，朝着远处一路狂奔，边跑边哭，那一刻，仿佛所有的悲愤与痛苦都化作了馒头的泪水，倾泻而下。
卡伦无语的看着祗园：“干嘛说的那么有歧义？”
“怎么啦，不行吗，我说的有不对的地方吗？”
祗园撇撇嘴，满不在乎地回应。
这倒是真的，不那么严格来讲，乌塔确实是她和卡伦的孩子，只是不是亲生的而已，喂饱她也确实单只喂饱她，还真没有一句谎话。
祗园撅着嘴，不满的说道：“而且这还不怪你，自从吃了你做的饭，我吃其他的都索然无味，你要负责。”
卡伦扶额，忍不住笑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好了，恭喜你，祗园中将。”
“你就这样恭喜我吗？”
祗园瞪着卡伦，非常不满。
卡伦施施然的笑了笑，然后从身后的背包掏出一个砖头形状的东西递给祗园。
“呐，这就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祗园接过在手上掂了掂，还挺重。
“这是什么？砖头？”
“没错，是的。”卡伦一本正经。
“滚！”祗园急不可耐，直接在这里解开了包裹在上面的黑布。
一颗方方正正的石头出现在她的眼帘，那是一颗表面粗糙的磨刀石。
“磨刀石？”祗园面色不善的盯着卡伦。
“咳咳，”卡伦尴尬一笑，正色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磨刀石，而是一个锻造大师手中的磨刀石。”
“那不还是磨刀石吗？”祗园眼神微眯，语气中满是不屑。
“这可是那个锻造大师的传家宝，我废了好多口舌才要到的。”
卡伦据理力争，这是他从霜月耕四郎手中“要”来的，当时可是费了很多心力，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讨厌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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