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如果这是真的，我就不会要求更多了。一个不与凡人为伍的上帝有什么好处？这是包装的一部分。”
“杜奈不是凡人。”
“但他表现得像个凡人。两个月前他还是个凡人。他不像我们那样思考——他感觉太强烈，太投入于昙花一现。”她在我旁边躺下，用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身体。“是什么让你喜欢像他这样的人，比如艾丽？她和他一样破碎，如果不是更破碎的话。”
“他们比我们好，”我吐口水。
“那是因为他们是孩子。给人们时间脱下致命的外衣，他们每次都会让你失望。”
一个重物落在我的胸口。“我是你的另一个失望吗？”
她眨了眨眼。“你在问吗？”
“是的。”
“你当然令人失望。你离开我去看世界，就像其他人一样。即使现在你假装这个存在有意义。它没有。”
她的虚无主义总是让人筋疲力尽。“你不会转移我的注意力的。你和杜奈做爱太过分了。”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笑着，她的呼吸让我脊梁发抖。“我喜欢你骂人。你想惩罚我的罪过吗？如果你做得好，我就把你的神器给你。”
我咬紧牙关。太轻视了。“你可能会惊讶于我能做得这么好。就像我说的，你很久没有看到我打架了。”
她的笑容很邪恶。“我会喜欢剥去你骨头上的皮的，空虚寻求者。你不记得上次了吗？”
我的目光很难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了吗？“我的衣服在哪里？”
她的手突然发出红色的能量，她的长指甲像磨过的爪子一样刺穿了我的胸膛。我干呕，鲜血涌上嘴唇。我感觉到她手指在我心上的痛苦和蠕动。
“你做了一些与杜奈相似的事，是吗？”她向前扯着她的手，把我的心从胸口拉了出来。这个动作是经过练习的——她能够保持血管完好无损，她的能量选择性地分裂结缔组织，使一切都保持在原位。她把她的嘴唇靠近我，黑色的翅膀把我们围成一个羽毛似的茧。
当她从单面吻中解脱出来时，她舔着自己鲜红的嘴唇。“你味道很好。”
你真是个怪胎卡扬。如果卡扬不认真对待她的伪神性，我会同情这个世界的居民。
我狠狠地拍了拍脑袋，差点儿要了命。过了一会儿，我苏醒过来，仍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但不再在卡扬施虐的怀抱中。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说服我摘下戒指的。至于衣服。。。嗯哼。
我踢开卡扬，同时在现实中划开一条裂缝，盲目地将自己拉到另一个平面上。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块可以俯瞰大海的岩石露头上，立刻开始飞走。
半拍后，卡尤出现在我身后，她赤裸的腿摔了下来，导致一半的岩石表面碎入水中。
我点燃了我周围的区域，烧掉了威胁我未受保护的皮肤的石头碎片。我转过身来，伸出中指，然后艰难地回到这座常年居住的宫殿。
卡扬——这就是为什么人们从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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