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些小吃店，两人像个外国游客似的走进去。
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平凡人的生活确实让他们感到新奇。
吃着豫章糊羹、喝着瓦罐煨汤、看着来往的行人，顾楚二人感觉一切都十分有趣。
楚冰凝咬着白糖糕，走在滕王阁旁、赣江边的小路上。
一切都是如此有趣。
顾章好像要忘记魔都与帝都的一切经历。
帝都。
漆黑的夜，并不能让办公室里辛勤的资本家停下手上的工作。
林雨柔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这几日繁重的工作，已经让她极为疲惫。
除了这些工作，林辰突然找上她，并提出的那件事也让她头疼。
轻叹一声，林雨柔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一张相框。
那是自己与顾章六年级毕业的两人合照。
顾章的傻笑配合自己略带羞涩的笑容，那一刻自己以为是永远。
林雨柔摇了摇头，她试图让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消失。
站起身，林雨柔来到窗口。
透过窗户，她能看到帝都繁华的夜景。
犹豫许久，林雨柔翻出顾章的电话。
她鼓起勇气，拨打顾章的电话。
林雨柔不是楚冰凝，她做不到没事厚着脸皮去骚扰顾章。
这次她终于找到一个，自己认为可以的理由拨打他的电话。
明明他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明明自己也知道这一切没可能。
可自己就是想要听听他的声音，即使没有后续。
在豫章的顾章，已经和楚冰凝返回酒店。
两人正一起翻看他们拍的照片。
“林雨柔怎么给你打电话？”
楚冰凝看着来电显示上，林雨柔的名字。
“不知道，先听听什么事。”
顾章特意按下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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