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一之前的暑假，两个人都找了兼职。
不同的是，白若芙是为了生存，而范窈窈是为了体验人生。
范窈窈的兼职做了没几天，就在家歇着了。
她父母还担心她受苦了，给她转了，让她给自己买点儿好吃的。
她们住在一起。
房子是范窈窈名下财产之一。
白若芙本来想付房租。
但范窈窈坚持不让。
还说：“阿芙，之前在高中的时候，你给我讲了那么多题，分享了那么多你的学习方法给我，要不是你，我还可能考不上这么好的大学呢，你就当房租是我付给你的学费好了~”
朋友好心，再加上白若芙实在缺钱，便应下了。
范窈窈只知道白若芙找的兼职和网络有关。
办公地点比较自由。
而且工作的时候门关着不能进去打扰。
不知道具体内容。
实际上……白若芙做的是网络主播。
还是热辣舞蹈主播。
她承认，所跳的舞蹈有点儿媚男倾向。
有人刷礼物时，也会叫别人哥哥。
可这是目前为止来钱最快的办法。
她妈妈跑了。
爸爸欠下了高利贷。
还是拿她的身份证办理的贷款。
因为是地下机构，手续没那么齐全。
不需要白若芙本人到场。
所以白若芙也是在爸爸逃跑，要债的人上门以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她想报警。
可那群人说，报警可以，他们顶多被关几年。
总有兄弟在外面。
就算白若芙能跑，可她那个还在上小学的弟弟呢？
能跑去哪里？
白若芙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她从未想过让范窈窈帮忙。
怕他们盯上范窈窈。
范窈窈可是白富美，若她被绑架……
那群人再敲诈勒索……
白若芙根本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再有钱的人，遇上那不想活了的，也是没辙。
白若芙今年才十八岁。
在这个时代，大多数十八岁的人，甚至还被父母当成孩子一般疼爱。
上大学的用品，都是爸爸妈妈给准备好。
可她提前经历了这些。
且以她的认知，只能想到做主播这个办法来赚钱……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也不敢和他们撕破脸。
更没有向好友坦白的勇气。
-
夜晚，十点。
白若芙今日穿着贴身亮片V领吊带裙。
一场热舞后。
香汗淋漓。
弹幕上有很多猥琐言论。
白若芙选择性忽视。
下播后，去洗了澡。
范窈窈这房子的隔音很好。
白若芙由此而不用担心被听到。
今夜，范窈窈也没了睡意。
等白若芙“工作”结束，便想和她聊聊天。
白若芙当然乐意奉陪。
-
原来范窈窈睡不着，是因为她的哥哥范泽卿明日要过来。
范窈窈还拿出范泽卿的照片给白若芙看。
“喏，这就是我哥范泽卿，好多人都说他长得帅，可是……我觉得不过如此啊……”
“我哥这人就是臭屁王八蛋，拽得跟他是天王老子是的，我俩从小就不对付。”
范泽卿比范窈窈大七岁。
兄妹两个是欢喜冤家。
单从那张照片看……白若芙呼吸一滞。
范泽卿，真的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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