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一般吧。”
韩菲菲说道：“富一代大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问道：“借多少？”
韩菲菲说道：“一万。”
我问道：“你借钱干啥啊？”
韩菲菲说道：“打胎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哦，这样啊，行，我借给你一万。”
韩菲菲的语气有点惊讶，说道：“真的？你真的借我一万？”
我说道：“真的。”
韩菲菲说道：“那你拿钱啊。”
我将车停在路边，从副驾驶的收纳箱拿出一万块扔给她道：“够不够，不够我再借给你一万。”
韩菲菲说道：“有点不够，你再借我一万吧。”
我从收纳箱又拿出一万扔给她道：“够了吧。”
韩菲菲说道：“够了，谢谢大哥。”
我说道：“不用谢，以后找男朋友擦亮眼睛。”
韩菲菲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之所以毫不犹豫地借给她两万块，是因为她说借钱打胎时，我想起了白苗，我觉得如果我不给她借这个钱，估计她也会像当初的白苗那样找诊所去堕胎，遇上医术高明的负责医生还好，遇上庸医可能会将自己毁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韩菲菲都没有说话。
到了**大学门口后，韩菲菲下车时对我说道：“刚才我是逗你玩的，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能怀孕呢，你借我的钱在后座上呢，你是个好人，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玩。”说完，关了车门往学校里跑去。
我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确放着我刚才借给她的两万块钱，我转头对着韩菲菲的背影小声骂道：“滚你大爷，死娘们。”
……
来到师父家后，我看见李文惠娟正躺在摇摇椅上慢悠悠地晃悠着。
我边向她走去，边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李文惠娟从摇摇椅上坐起，说道：“你咋这么早就来了啊。”
我说道：“你说呢？你他妈为啥要跟踪我。”
李文惠娟说道：“我才没跟踪你呢。”
我说道：“放屁，你没跟踪我咋知道我在那别墅啊。”
李文惠娟说道：“我是千里眼啊。”
我说道：“放屁，赶紧说，你找我有啥事。”
李文惠娟站起身，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
这把我惊得跳了一下，忙伸手拉住她道：“你他妈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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