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们对灵门的产生了质疑，那不是我们的道，相反是我们要摧毁的东西。”大蛇继续说，
“但是那时的我们，在灵门已陷得太深，要想全身而退不是易事，更别提反抗灵门了。”
“于是你们就上演了一出兄弟反目的戏码。”柴文这时候开口，这一段他在徐家村大致了解。
“没错。”对于这个四师弟，大蛇显得比较有耐心。
“自此轶玄创建阻止无间正面对抗，我则就在留在灵门，里应外合。”
说着大蛇修长的手指轻舞，空气中的水汽被他抽出，演化出一幕幕战斗画面。
一方是只有数十人组成的无间，一方是无穷无尽的灵门中人，双方激战不止，将天武大陆差点掀了个底朝天。
哪怕是如此模糊的雨幕画面，但其中传出的意境，也能让人感受到战斗的激烈，真有拔山蒸海，乾坤倒施之气魄。
“但随着战事的白热化，我们最终放弃了这条以杀证道的路。”大蛇目光深邃，仿佛回到了那个腥风血雨的年代。
“前灵首不可敌。”
苍冷声开口，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自封到这一世。
虽然说来令人恼火，但现实就是如此，前灵首以一己之力，压得天武大陆各方尽低头，哪怕古仙一族也不例外！
苍的弟弟，如今已是年迈的销，同样如此。
要知道，那可是一位大成的古仙族后裔，可即便如此，那位前灵首在世之时，他们也只能被压制在死界。
死界说是天武禁区，无人可入，但对于古仙一族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画地为牢呢。
他古仙一族从来都是天武大陆绝巅的存在，如今却因为一人偏居一隅，可悲可叹。
“不错，纵使我兄弟二人再如何努力，只要那人还在，便毫无意义。”大蛇回答，
“他一人，便可当整个灵门！”
“同为大法境，真有人能做到这一步吗？”大多数未尝见过前灵首恐怖的人不禁想到。
大蛇也看出了他们的想法，“我们都猜测，他恐怕已经踏出了那一步。”
“大法师境之上！”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早已有所猜测，但被大蛇大神官当年说出，还是震撼到无以复加。
毕竟没有人知道，那传说之境是否真实存在。
大家都看向苍，作为祖上确实出过仙人的遗族，他们或许最有话语权。
“我不清楚那个境界究竟是否存在，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苍解释，
“仙，是一个族群，远超各个生灵的存在，并不是到了传说之境即为仙。”
大蛇与林轶玄点头，显然他们对此早已知晓。
“你们这么年轻，熬死他丫的呀！”李有门又在出鬼点子。
大蛇摇了摇头，“很多人这么想过，但灵首逆活几世身！那些人则早已尘归尘，土归土。”
“而且到了前灵首那个境界，虽非不死不灭，但只要他愿意，是可以出手干预过去与未来的。”
“最重要的是，通过我与玄轶推测，天武大陆没有时间了。”
“我们等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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