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清皱了皱眉，道：“还有这么扯的事情？”
言宸笑而不语，更扯得他已经看到了，继续说道：“虽然有些邪门，但是裘家停了那个术士之后，把双生子当成一个孩子来养育，接连好几代都没有出过夭折的事情了。”
容清清略感神奇地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当年来跟我们谈判的人，是裘家的另一个孩子？”
“他叫裘毅。”言宸答道。
“我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让人高兴的。”
言宸道：“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裘家的破产似乎不简单，我调查过当初内讧的人员了，几乎在裘氏倒闭不久之后，就立马找到了下家。”
容清清听出了一些问题，绕开人群，走到了一面墙后，背靠在墙面，单手环在自己胸前，“你的意思是……”
“我们被人利用了。”
“……”容清清手拂过额头，发丝在她指间变得凌乱，这双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多了一些不悦和凌厉，“很大的胆子嘛。”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裘毅既然敢利用她，显然就是不把凤九看在眼里，她嘴边呵呵冷笑了两声，像是突然被挑起了兴趣，“还有呢？”
那边传来两下敲门声，“先生，这里是您要的资料。”
言宸点了点头，接过，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说道：“那件事之后他就出国了，最近才接到他回国的消息，似乎是在国外做了个品牌，还比较有名气，所以又回过发展来了。”
刚要开门出去的秘书，在听到他话语的瞬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先生……是和谁在打电话呢？语气也太温柔了吧？
“回A市？”
“嗯。”言宸本人一点都没有察觉，“而且他现在要做的那个案子，就在我的手上。不过这实在也太巧了，裘毅居然也想要涉足娱乐圈这一块。”
容清清愣了愣，“什么？”
“姐，你那不是正缺人手吗？现成的资金和工作人员，不用白不用，是不是？”
“……”
她觉得很欣慰。
不愧是她教出来的孩子，虽然这些钱他们不是出不起，但是资本家最喜欢的就是，跟蚊子一下吸别人的血，而且还不一次性吸死，放纵他，等他回过血来，再狠狠地吸上一回。
显然他领悟了精髓。
容清清满意地点点头，也十分认同他的观点。
刚准备夸他两句，脑内突然闪过一个疑问，等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她的语气更加冷冰冰的了。
“言宸。”
“在。”怎么感觉有些严肃。
容清清阴沉沉地说道：“你要是敢再派人跟着我，从明天开始，就别想和我说话了。”
“……”暴露了吗？
这下就尴尬了。
言宸连忙解释道：“不是，姐，你误会了，什么跟着你，我没有……嘟嘟嘟——”
挂断了。
秘书在门口已经看呆了，谁那么大胆！居然挂他们先生的电话！
然而更恐怖的是，他们先生好像完全不知道生气为何物。
只是盯着手机发了会呆。
然后将东西往桌上一扔，这才发现她还没出去，有些不解地，“还有什么事？”
秘书连连摇头，“没、没有了！”
门关上后，办公室里又恢复一片安静，他看了一眼安静放在桌面的手机，十几秒后，又忍不住拿了起来。
点开几乎不怎么用的短信功能，输入一串号码。
“姐，我想你了。”
容清清看了一眼信息，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揣进了口袋，刚走出拐弯口，就看到一个人正直直地盯着这边，她看过去的时候，又连忙挪开了视线假装看风景。
容清清走了过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又缓又轻，直到她走到男人面前，那司机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您有什么事吗？小姐？”
容清清微微笑着，“没，只是好奇你油都已经加完了，怎么还不走。”
“我……突然想在这抽支烟，对，对，想抽支烟。”
这么烂的借口也拿来讲？难道她看起来很好糊弄吗？
容清清的笑容一点一点收了下来。
眼里的不悦把司机给吓坏了，他连忙往后一退，打开车门，“我、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开车跑了。
临了还接了个电话。
“先生，好像被发现了……什么？您已经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我还要继续跟着么？哦……好，那我马上回来。”
呜呜呜他容易吗？堂堂言氏高级助理，却被赶来开出租车，不过这位小姐倒是真的和克里斯说的一样，难怪把先生迷得七荤八素的，连公器私用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这边，戴文见她打完了电话，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她的样子，道：“容小姐……”
她随意地把手机一收，“喊我名字就好。”
容清清？好像有些生疏。清清？会不会太亲密了点？
戴文看了她一会儿，纠结犹豫了一阵子，还没喊出口，容清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说道：“解决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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