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等一下。”南宫泽的声音想起在两个人之间，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然后顺着桌面，递到湘悦面前，她轻瞟了一眼，却没有立刻接受。
“名片就算了，不过还是要谢谢您的这顿早饭。”
“这怎么能算了呢？你的名片，我一定会好好的看看的。”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把那张名片从南宫泽手中抽出来，仔细的瞧了瞧。
哟！还是南宫氏的总裁，何其有幸，他今天还碰到了一个集团的总裁了。
看来他可以去抱抱大腿了。
身后凉苏把围巾给自己的脸给围住，扯了扯顾嘉言的衣角，让他不要这么闹腾。
“你是？”
从旁边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南宫泽对他倒是很好奇，居然敢接他的名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是我同学，请这位总裁不要打扰我同学好吗，不然不知道的人，会传出不好的新闻。”
当着他的面，把那张名片撕得粉碎，然后重新放回到南宫泽面前，却一把将湘悦带出来，后面跟着个小尾巴凉苏。
顾嘉言一肚子的气，捏住湘悦的手也没个分寸，衣服虽然穿的很厚实，但还是捏的她很痛。
从那个女人嘴里喊出湘悦名字的时候他顿了顿，以为是自己耳朵的差错，可背影着实和她相差无几，声音不会骗人，他听到了，就是湘悦，尽管相貌发生了改变，他确定，这个人就是湘悦。
当初看到凉苏的时候，她还说自己是个兼职帮忙的，那个时候，他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了，还有他们最一开始的时候，两个和她现在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说其中一个是湘悦的话，那么另外一个就是凉苏了，也就是说，她们两个早就一开始就认出了自己，却没有告诉他。
他想个傻子一样在两个人之间，被她们看着耍，亏他还想着要找到那两个人，弥补他对她们的亏欠。
看来真的是他想多了。
“你们两个最好能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骗了我这么久。”
顾嘉言被气的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想在她们面前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所有的气也不知道朝哪里出，对着自己的车就是一脚，一点也不心疼。
最为难的就属凉苏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坐在那里好好的，就看到顾嘉言怒气冲冲的朝着湘悦那个方向去了，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么一幕。
她该怎么解释？怎么对湘悦解释？
“事实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纸终究是是包不住火的，她想要守住的秘密，还是在此刻都被暴露出来。
湘悦干脆什么也不说好了，他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她一一回答。
“所以说，你早就认出我来了，我却不知道，那个洛丽塔走秀的人就是你和凉苏？”
“是。”
湘悦也不否认。
“哪一副面孔才是真正的你？”
学校里一副样子，现在又是一副样子，这个却更惊艳，当然那个也不差。
“这个。”
“那你为什么打扮成另外一个面孔？”
相比之下，他比较好奇这个。
“怕人家嫉妒我的美，这个理由够吗？”
她才不会为了那些无聊的事情去想，这个样子去做完全是为了将她隐藏在人群之中找不出来，不然谁愿意每天顶着光环在人群里走来走去。
“你们两个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虽然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们，想要借助你们帮我逃脱那次的走秀，可我也查了很久，就是没有找到你们，找到你们本来想好好的补偿你们一番的，你们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说这些话，顾嘉言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说这些，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喜欢自己的人，他说了哪一个都不太好。
但这些确实是他的真心话，一直以来都压在他的心底，最后还是当着两个人的面说了出来。
“顾嘉言，这件事情，虽然我们没有告诉你，可我们这段时间有耍过你吗？我们难道就是为了报复你才接近你的吗？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
“虽然我每次都把你当做搬运工，但我们有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只是瞒了你一件事情而已，这件事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你知道了一个事情的真相，然后呢？还有其他的吗？”
想不到，顾嘉言还记得那些事情，她老早就抛在脑后了，那天什么细节她大概是忘了，只记得自己在人海里游走了一圈，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想法。
“难道你想找到那个我，只是为了我这张脸吗？这张脸难道就这么值得你们迷恋的吗？”
湘悦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别人因为这张脸才来接近她的，带有目的的接近在她这里，统统被排除以外。
要不是凉苏喜欢，她才懒得让顾嘉言出现在她的世界之中。
“当然不是，当时害你们被人群围堵，我内心总觉得对不起你们，所以才想找到你们弥补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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