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程泽也不慌了，把视频保存好之后，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顾子言假腔假调的说：“泽，别收起来啊，她讲解的这么好，你不得给点小费吗？”
程泽：“那酒钱你给啊？”
“好好好，我给小费，你扫买酒的钱。”
程泽摆明了让他占便宜，顾子言这么能不接呢。
小费能是多少钱，这些酒这么找也得上千。
顾子言对苏雅萌说：“把酒打开，帮我们都倒上。”
说完，苏雅萌半天没有动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催促着：“听不见吗？一个出来卖酒的，开酒不会吗？”
苏雅萌咬着腮帮子，在他的面前把能忍的，不能忍者全部委屈和不得已，都咽进了肚子里。
“把视频删掉。”
她不知道他们留着视频会干什么，但是一旦这个视频发出去了，她在这里卖酒，那以后在朋友面前，在学校，她不仅仅是会抬不起头，她是连去都不能去的。
俗话说，曾经有多辉煌，爬得有多高，就会跌的有多惨。
“这是以前你学的呀，怎么了？你可以我们就不行？”顾子言。
她继续执着道：“我说了，把视频删掉。”
“不呢？”顾子言，“在这里，你还敢惹事？”
手机在程泽的手里，苏雅萌虽然也斗不过顾子言，但是她跟不敢和程泽说话。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你们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我这今天没有惹她。”
大家都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宋楠乔。
宋楠乔坐在这个角落落里，双眼无辜的看着她，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只是吧，程泽坐在她的旁边，她好像就会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什么第一不用担心害怕。
程泽终于直视了苏雅萌一眼，这一眼也是有代价的，并没有多友善，看一眼就让人打寒颤。
声音也是冷冰冰的：“我说过，你要付出，双倍的代价。”
意思就是说，现在他们报复回来的都不算什么，这才刚刚开始。
“你们还想怎么样？这样有意思吗？”苏雅萌。
顾子言发出悦耳的笑声，都能听出这样的笑容，不是发自内心的，他说：“有意思啊，玩你就特别有意思。”
这桌的气氛，估计是整个酒吧里面最难受的地方了吧，苏雅萌站在那里，双腿发酸，心也在像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的被敲击似的，很痛，痛到每一口喜欢都不真实。
“别傻站着了，倒酒吧！”顾子言提醒她，“不要反抗，我们玩够了可能就走了。”
苏雅萌相信他，又不信他，重新拿起那瓶酒，迟迟不动手，就是盯着这瓶发呆，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么老板还在看着你呢！”
顾子言就见不得这么墨迹的，这次是他的手机偷偷的藏好了，已经点了开始录像。
果然，这招对苏雅萌有用的，她熟练的将这瓶酒打开，倒在三个杯子里面。
“这些还开吗？”她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这会还会主动问候了。
“先等等。”顾子言指着他们这桌多出来的那张椅子。
苏雅萌：“我们有规定，上班的时候不能坐。”
“狗屁，卖酒的陪酒都不行？”
“不行。”
顾子言：“我刚刚可是看见那个你陪一个大叔喝酒了，怎么了？又看不起我们？”
“我喝。”
她坐在他的旁边，端起其中一杯，一口就给灌进了肚子里，辛辣的液体滑进她的口腔，吞下去的那一刻，像是有一把锋利刀在咽喉处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看不出来啊，你挺猛的啊！”顾子言说。
苏雅萌：“请问，现在你们可以付酒钱了吗？我还要接着去卖酒。”
“别着急，刚刚你只是陪我们喝了一杯，怎么着也得三杯。”
“我不会喝酒，我酒量不行。”苏雅萌一杯进肚都差点辣出眼泪，这会还强忍着呢！
顾子言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看刚刚的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会喝呢！”
苏雅萌不说话，顾子言指着桌上的那些酒：“你要是不喝，这些酒就不要了。”
“你耍我？”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几张现金，估计是早就留好了，整整三张新的红色毛爷爷。
一把，帅气的砸在桌子上：“这是小费，我就问你继不继续？而且我刚刚没有说要买全部的酒吧？”
“你说了。”
顾子言开始赖皮：“这里谁可以作证？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你喝完三杯，我们泽哥买上就扫码。”
“好。”
今天打碎的那些酒本来就让她亏了不少，这会，只要能拿到钱，她认了，她喝。
她又继续连着喝了两杯，最后自己可能是喝的有点猛了，不自觉的一只手就扶到了额头上。
“继续吧！”顾子言的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围绕。
苏雅萌这次怒了，声音有些大：“你欺人太甚了，刚刚说了喝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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